【佟夏佟】新婚快樂 文前說明:
1. 此文為緋辰的點文,僅獻於她。 2.TAG:虐、最後。 (但是好像又沒虐到) 3.雙生子CP ,個人是覺得夏佟主。 4.雙子過去、阿因媽媽過去捏造有。 5.參考BGM:《一下下》──同恩 (雖然後面不怎麼合) 新婚快樂 --虞夏&虞佟 這天有別於幾日前颱風天的颳風下雨,太陽高掛在空中散發著熱力,似乎不把人烤死不善罷干休。然而地面上卻是笑語不斷。撥放著的音樂聲不絕於耳,反而讓這烈日看來像是在對底下舉行婚禮的新人祝福。 虞佟穿梭在人群間,身穿一套正式黑色西裝以及白色襯衫,配上一條酒紅色領帶,左胸前的口袋上還別上一朵紅色玫瑰,底下的燙金紅紙上印著新郎兩字。不時的與自己打招呼的賓客寒暄。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兩個月前他剛畢業,然後隔不到三天就匆匆宣布決定奉子結婚。虞家的人都因此忙炸開鍋。有人覺得訝異、有人卻覺得這理所當然。在那個時候,成年了就結婚是很正常的事。雖然也有人覺得惋惜,明明是這麼一個用功念書、努力向上的好好青年,卻還沒看看這個世界就被家庭綁住。加上他娶到的是當時他們學校的校花,同學中有人祝賀,酸的人更多,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新娘。 「阿佟。」 回過頭,是班上同學,經過妝點以及打扮後,有點讓他認不出來。「欸?是你們啊。」 「好樣的!什麼時候把到手的!怎麼不通知哥們一下!」一隻手臂也勾上他的脖子夾緊,讓他有點透不過氣。 「唉呦,痛。」虞佟笑了笑,伸手推開。「這不是告訴你們了嗎。」 「可惡,成績好、人緣好、運動也好,現在又抱美人歸。你這傢伙未免也太爽!不把你揍一頓洩氣還真氣不消啊。」同學還在鬧,伸手就搔他癢。 虞佟連忙討饒,要是真的被他們得逞,那還得了。典禮快開始了,他可不想弄皺衣服討罵啊。 「別鬧了,等等要阿佟怎麼見人啦。」幸好有個女同學制止,才免於這場災難。 「這倒是還好。夏那邊應該比我更忙。」虞佟笑了笑,將剛才的忙碌一語帶過。 老實說來的人很多,同學們不算少,長輩們更多。光應付他們,虞佟就覺得有些焦頭爛耳。更何況他還想找尋自己的雙生兄弟。 也不是有什麼重要事,只是覺得有些話不現在對他的兄弟說,以後就難開口了。偏偏前幾天又忙得半死,回到家根本倒頭就睡,也沒來的及找人。 於是他只好抓緊典禮前的一點剩餘時間,希望能把想說的話傳達出去。 「阿夏嗎?喔對,說到這,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剛才好像聽說好像什麼時間排程上面有問題。」一聽到虞夏這關鍵字,同學就突然一擊手掌。 「排程?」虞佟一愣,那些早上明明和虞夏已經都確認過,應該是不會有問題才對。 「對啊,好像是什麼東西還沒送來。剛看到阿夏臉都黑了。」 虞佟也跟著皺起眉頭,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的有問題。「他在哪?」 「剛才好像看到是在前庭那,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那邊。」 「我去看看。曉湘在新娘房,你們可以過去看看。」說完,虞佟就匆匆丟下那群人,往大門口走去。 ***** 在會場外面的庭院,賓客們有圍在一起聊天的、有拍照的,也有剛到而緩緩步過。氣氛是相當輕鬆。 然而,建築物外側的一角內卻顯得氣氛格格不入。 一張與新郎相仿至幾乎相同的臉,同樣身高、同樣體型、同樣剪裁的西裝,讓人會錯認明明是在教堂內的新郎怎麼會瞬間出現在外面。 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還是有不同:新郎的領帶是酒紅色,而眼前這人卻是黑色。左胸前的胸花底下寫的是伴郎。 最大的不同還是脖頸處鬆開的領子。本來應該好好系緊的領帶不知何時早已被拉鬆,連白襯衫的第一顆鈕扣也被解開,下擺也跟著直接全拉出來。 好好一套西裝硬是被虞夏穿得像個流氓。 「夏,那你在這裡等,我去幫忙拿來。跟佟講一下,可能會延遲十分鐘開場。」一名年約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對虞夏這麼說過後,就匆匆離去。 虞夏嘖了聲,一臉的不耐,握著行程表的手隱隱可以看見青筋。 正當他轉頭準備去找虞佟時,卻先聽見有人叫他的聲音。「夏!」 「佟?」看到本來應該在會場內的虞佟跑出來,虞夏愣了愣,他不在會場裡好好去應付客人,跑出來幹什麼? 「怎樣?」虞佟皺起眉頭的模樣感覺起來是發生什麼事,然現在他卻是在問虞夏。 「什麼怎樣?」沒頭沒尾的問句,更讓虞夏搞不清楚狀況。 「雅婷和我說有東西沒送來,可能要延時間。」 虞夏懂了。消息還真靈通。 「曉湘的捧花還沒到。花店說他們那邊客人突然太多,沒辦法幫忙外送。」虞夏嘖了聲,滿臉嫌棄。「就跟他們說八點前就要準備好,以防萬一。現在勒,還是給我出包是怎樣?」說著還有恨不得把花店的人都揍過一次的樣子。 「現在呢?」 「爸開車去拿,他說可能會晚個十分鐘。你等一下記得跟曉湘說一下。」 「這樣啊。」 對話就到這邊結束,本來也要去通知其他相關的人,虞夏卻看見虞佟仍沒有要動的意思,視線仍緊盯在自己身上,不禁停下。「怎?」 虞佟卻先湊上來把他扳正,伸手就扣上虞夏的領子。「你啊,領帶又歪了。知道你很不習慣,不過就今天一天好嗎?」邊說還邊幫虞夏把鬆掉的領帶拉緊、重新調整位置。 「呿,很熱。」隨著虞佟的動作,脖頸處原本就有些悶熱,現在更覺有些癢起來。雖不至於流汗,就是悶。 「熱也得忍。褲子紮好。」 拉好了,兩人也退回原本距離。 「你是媽嗎?」虞夏瞪了虞佟一眼,他哥什麼都好偏偏這點就像他們老媽一樣。更何況穿太像,他會被一直誤認成虞佟,忙其他事情都來不及了,哪來這些精力去應付那些認錯的人? 想歸想,他卻還是乖乖把自己服裝儀容弄整齊。 「我是你哥。」看著弟弟的表情,虞佟笑了笑。 「好了,你想說什麼?」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回原本該有的樣子,虞夏問。「不會只是叫我把衣服穿好吧?」 不要以為他沒看見虞佟那副有話想說的神情,這點小事絕對不是主要原因。 一頓,虞佟有些意外為什麼虞夏會知道自己有話想說,隨即又因想到自己與虞夏的默契而自行把問題解決。 「來跟你討東西。」沒直接說出口,虞佟反倒先提起另外一件事。不知道為什麼,虞夏總覺得那雙眼裡夾帶著那麼一點不安。「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沒對我說?」 「啊?有什麼話好說?」 眼見虞夏不明白的樣子,他深呼吸一口氣,乾脆把話挑明。 「我知道你不願意我娶暁湘。」頓了頓,看見虞夏瞪大眼,他就知道之前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但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今天的新郎不可能換人,而他也絕對不會把新娘交給其他人。「請你相信我,我會努力給她一個完整的家、一段幸福的婚姻。」 他一直在等待虞夏能夠給予這場婚禮祝福。從開口表示要結婚之後,虞夏一直是呈現有些焦躁的狀態。明顯到即使不在他身邊也能感覺得出來。 那時他就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也許虞夏會比自己還適合當曉湘的丈夫、孩子的父親。更能給曉湘一個美滿的家。 但虞夏不說,一切只是猜測。問了他未來的妻子,也說沒那個感覺。偏偏這種事也不是問了就會有答案,就算有答案了,能臨時改新郎嗎? 於是只能這樣走下去。 他想,是他對不起虞夏。可是假如能,還是希望能得到自己雙生兄弟的肯定。 虞夏緊盯著虞佟。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到底是怎樣,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就像被壓縮一樣,呼吸變得不如以往順暢。 動了動嘴,卻沒有聲音。原本只是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知何時又被握緊,血管隱隱浮出。 最後他還是硬扯起一邊嘴角。 「你在說什麼啊,我有什麼好不相信你。」 ***** 結婚進行曲莊重地為這場婚禮起了個音。教堂內的長椅早已坐滿了人,目光紛紛落在最後頭的一對花童上。花童們拿著個小花藍,看起來有些緊張,但在旁邊大人的鼓勵下,還是勇敢地踏上紅毯,還不忘記依照先前大人們的教導,邊走邊灑花。 虞夏牽著伴娘的手也跟著一起入場,跟在花童們的身後緩緩走到禮堂前面,才分開手,分別站到他們應該待的位置。 掌聲響起,虞夏回過頭,正好看見虞佟牽起新娘子的手,向岳父鞠躬。 也許是被頭紗蓋住的緣故,虞夏看不清新娘的表情,但他看見虞佟低下頭,在新娘的耳邊似乎說什麼,新娘就掩嘴笑了。 一時之間,虞夏無法將視線從那兩人身上挪開。即使他覺得很刺眼。 然後,虞佟牽著新娘的手緩緩走上紅毯,兩人腳步相當堅定,如同先前虞佟對虞夏保證一定會給新娘幸福時的神情。 新娘穿著蓬蓬裙的禮服,看不出已經有了三個月的小生命在裡面長大。 虞夏不自覺開始想起這個女孩從小到大的模樣。 他們是青梅竹馬,記憶中的女孩並不像現在的溫柔可人,而是一個小辣椒。他記得很小的時候他們還打過一次架,會搶自己的糖吃。在聽到女孩被稱為校花時,他還大笑,表示這麼潑辣的女人居然是校花,然後馬上就被女孩揍了。 從小他們就玩在一起,通常是他和女孩一起惹禍,然後交給虞佟去收拾。大了一點,知道男女有別了,才慢慢拉開一點距離。但一有重要的事情,不管是誰的事,他們三人都會當作自己的事情。 他實在很難想像那個女孩會有這麼像個女人的一天嫁給自己的哥哥。 新人終於走到定點,站在講台前面,看著為他們主婚的神父。 虞夏突然覺得自己錯了。要是女孩找的是自己,也許他會娶她,但他一定會暗自先把那王八蛋找出來狠狠揍一頓再說。 嗤笑了聲,一切卻已經來不及。她選擇的是他哥,而不是他。 ──雖然他現在的確頗想揍人。 也許該慶幸眾人的注意力都被新人奪去,沒有人注意到他這奇怪的舉動。 典禮終於開始邁入正題。神父開始禱告、獻詩,替兩人證婚。漫長的程序對虞夏來說並無關緊要,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新人身上。 「我們在上帝和親友面前見證,這對男女現在就要結為夫妻、互許一輩子的承諾,不要忘了這一切是多麼神聖。」 「虞佟。你願意生死苦樂永遠和鄭曉湘一起。愛惜她、尊重她、安慰她、保護著她,兩人同心建立起美滿的家庭。你願意這樣做嗎?」 虞佟微微勾起嘴角。 「我願意。」 在承諾許下的同時,虞夏也笑了。也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他的神情就和虞佟一樣。 那是種下定決心的覺悟。 ***** 晚間,在忙碌一天之後,眾人都已早早睡下。虞家的燈早已關了大半,僅留下大門口暖黃色的燈光。 虞夏卻蹲在門口,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忙碌了一天,怎麼想也該早早休息,他卻在此刻了無睡意。 婚禮結束了,他也跟著鬆了口氣,但更多的是整個人被抽空的感覺。 明明今天是個大喜日子。他卻像被潑了盆冷水,從頭涼到腳,像個異類。 他知道今天虞佟說那些話的涵義,無非是希望得到一句祝福。照理說,身為虞佟最為親近的弟弟,應該要送上祝福,然而他卻說不出口。 下午那時,比起說相信不相信,他更想問虞佟。那麼你呢?誰來給你幸福? 當時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這句話吞回去。木已成舟,再說什麼也只是徒勞的掙扎。 也許這是對現況來說是最好的結果。虞佟到底愛不愛女孩也似乎不是那麼重要。 曾經,他在乎過。在虞佟帶著女孩回家宣佈要結婚的那時,他在乎過。 其他人都說,虞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才能從一大票男生中脫穎而出。而他卻清楚知道他哥哥對女孩根本不是那樣的感情,只是為了那個已經成形的生命。 他想,女孩也是一樣。或許還有她背後的那個男人。 虞佟與虞夏都知道女孩心裡有著一個人的事,只是不知道對方是誰,更別提有沒有見過。他們只是從女孩的態度去猜測。戀愛中的女孩散發著甜美的氣息,會懂得收斂、會懂得撒嬌,那是他和虞佟以前從不曾看過的部份。 本來還想著,要是哪天女孩對他們坦白,他就要送上一份大禮祝賀他們。 然而現在卻不需要了。 想到這裡他就不禁想把小孩的親生父親挖出來狠狠揍一揍。為了一個不負責任的動作,而害得兩個人的人生甚至是兩個家庭全部大亂。一個男人不懂得負責那還算是什麼男人。 但現在,在乎也沒意義了。 也不是要對這件事不滿。 女孩家裡的家教很嚴,加上女孩溫柔、聰明又美麗,她的父母更是把她保護在掌心內,不願意讓他們不相信的男孩帶走。除了他們兄弟倆,女孩連出入也得自動報上歸家時間、同行的人有幾人、是誰等等的詳細資訊。 想想,這樣保護著她的父母,要是知道女孩身上有了另外一個他們不知道的男孩的血緣,一定會大發雷霆。女孩與她肚子裡的孩子下場會是怎樣?沒人知道。 a 所以虞佟才會和女孩結婚。為了女孩,也為了那個孩子。 他能理解的。相信假如是自己,也會做出與虞佟一樣的選擇。畢竟那是他們所重視的女孩。 只是,他無法調適這種宛如被背叛的心情。 他不太記得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時候產生,只知道虞佟越過他直接向父母提出結婚時的震驚。天才知道在那當下他有多想把虞佟從沙發上揪起來狠狠往他臉上揍一拳。 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明明那孩子不是你的卻硬要戴這頂綠帽子?一大堆的問題瞬間湧上,讓他直掐著自己的手才有辦法克制。 然後就是無止盡的煩躁。為此他沒少被父母、師長與同學少關愛過。 他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即使是他和佟也總有分開、交女朋友的一天。兩人不在一起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多。只是這件事讓日子提前。 除了感情這點,女孩人很好,沒什麼可挑剔的地方。虞佟自己要承擔起這責任,那也是他的抉擇,也不是虞夏可以干涉的。更何況他相信虞佟在決定這件事情時一定考慮的比自己更多、更周詳。假如已經如此熟慮過,那也就沒有可以改變的地方。 虞夏卻無法藉此讓自己焦躁的情緒平息。 一開始只能告訴自己是不適應,後來卻連看著女孩都覺刺眼,連只是幫忙挑選喜餅、陪著去處理婚禮事情也都感到煩躁。越來越嚴重。 再然後他才知道自己對虞佟有多了一份感情。 這簡直比剛戀愛就失戀還悲慘。但又能怎麼辦? 他從口袋裡掏出菸,點燃其中一根,狠狠抽一大口。 「咳咳!」不習慣太多尼古丁的氣管受到刺激引起搔癢感,狠狠被嗆了一下,連眼淚都被嗆了出來。 還沒緩過勁,虞夏卻又抽了一口,引發更劇烈的咳嗽。他的眼眶紅了起來,卻沒有停止抽菸的動作,反而越抽越兇。 一根菸燃盡,整個人也看起來像哭過一樣。 他邊咳,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上頭印著XX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這是他今天剛收到的,連同虞佟的份一起。不過現在他手上只有自己的那一份。 看著那幾個字,他的眼裡有些諷刺。 伸手從口袋裡摸摸,拿出打火機,將紙的一角燃起。橘紅色的火光很快就將整張紙吞盡。 --這就當我給你們的祝福吧。 ****** 「夏,吃晚餐了。」 半個月後的晚間,虞佟敲了敲虞夏的房門。但等了好一陣子,房門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聽起來裡面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奇怪得扭開門把,他才發現虞夏的房間異常乾淨。不只書桌,連床、連書櫃,都幾乎被清空。 「夏?」 就像這間屋子不再住人。 內心湧起不安的預感,虞佟匆匆走下樓,去尋找可能知道虞夏蹤跡的人。 「媽,夏呢?」 「欸?他沒跟你說嗎?今天就搬去宿舍住了啊。」虞媽媽愣了愣,有些訝異自家大兒子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 「搬宿舍不是下禮拜嗎?」虞佟皺起眉,他應該沒看錯吧?入學通知書明明就是這麼寫的。更何況,就算是今天,那也應該是一起去報到啊,怎麼會虞夏自己先走? 「今天啦,他們學校比較早。」虞媽媽擺擺手,一副就是虞佟記錯的樣子。 一聽,虞佟心中更起疑惑。「他們學校?我們不是同一間嗎?」 「欸?他連這個都沒講喔?」原本正在擺盤的手頓時停下,虞媽媽瞪大的眼看來相當吃驚。「他落榜啦,到最後是考到中央啦,今天早上就匆匆忙忙自己上去了,說要載他去也不要。不知道他到底在幹嘛。」 母親所給予的答案讓虞佟腦中有那麼一瞬的空白,明明昨天他和虞夏還一起出門、早上還一起吃早餐,而現在卻已經人消失。明明他只是陪曉湘回家一趟。 胸口空蕩蕩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抽走,虞佟卻說不清那樣的感覺。 「先吃飯。晚上我有叫他打電話回來報平安,你再和他說啦。」 「好。」 ***** 一個星期後,虞佟到了新大學報到,此刻坐在課堂教室裡,等著學長姐確認新生到位。名字一個又一個點過,隨著起身應答、上台自我介紹的人,他也快把和他同屆的新生認得七七八八。 嘛,還是有點無聊。 要是虞夏在就好了,多少可以分散一點注意力。 「虞佟!」 他舉起手,表示自己到了。 「啊,原來你就是虞佟啊。」 意料之外的後續讓虞佟微微張大眼,不能理解為什麼學長這麼說。 學長看了看名單,又看看虞佟。「欸,學弟。你們家是不是還有一位虞夏不來了?」 「欸?」 「我記得我當初寄了兩份入學通知,可是註冊的只有你一個。」學長說到這邊停了停,目光在虞佟身上有些猶疑。「所以你弟......還是你是弟弟?」 一時之間,虞佟只能看著學長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學弟?」 虞佟這才發現自己走神。「虞夏是我弟弟。」 學長輕咳了聲,似乎鬆口氣。「所以你弟弟不來了?」 「啊,嗯。我想應該是。」 「是這樣啊,你回去告訴他,不來也得說聲啊。」 沒虞佟的事了,他卻顯得心不在焉。明明母親才告訴他,虞夏落榜了才去念警校,那為什麼什麼這間學校有寄入學通知信給他? 這麼仔細一想,自從婚禮過後,他們的交集就突然變少了。雖然有一起吃飯,但他卻總聽不到虞夏的聲音。其餘時間也似乎沒怎麼再看到。原本以為是自己注意力都在妻子身上,而冷落了弟弟。但現在看來,這不是意外沒讓自己知情,而是有意瞞著自己。 虞佟突然覺得胸口疼痛起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現在的感覺。 為什麼這些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虞夏不願意告訴自己?他們之間甚麼時候開始出了問題?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浮出,更是佔據原本因為錯愕而無法正常運轉的記憶體。最後明確的,僅剩下一個句子。 --為什麼要瞞我? END 後記: 終於打完了……總覺得我周遭的人虐點都好高,我虐點真的頗低。每次說要寫虐,結果到最後打出來的連自己都覺得好像沒那麼虐。這該說是功力問題還是我虐點真的頗低 (倒地 不過! 我終於寫到二爸哭哭啦!(謎:你那叫哭!沒人看得出來好不?) 啦啦~不管!我說二爸有哭就是有哭!完全補足上次突發本明明有設定二爸要哭哭結果卻沒哭到的殘念! 然後……然後我要說什麼? 有人有被虐到的嗎?可以來舉個手告訴我到底有沒有被虐到QDQQQQ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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