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夏佟】只是兄弟寫在前面:
1.人物OOC有 2.微因聿 3.阿因媽媽姓名捏造有 4.不知所云有 5.想看親情的可以離開 6.想到再補 他們本該在一起。 即使他們的個性不同, 卻從小一起玩鬧、一起打架、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有對方在身邊已經如同呼吸般自然。 是習慣。 沒有想過他們會有分開的一天。 但,不知道在哪天,這份習慣卻漸漸染上毒素, 看著他與另外一個人組成家庭,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甚麼也說不出口, 他就知道,習慣已經變成毒癮,無法自拔。 只是兄弟 --虞夏&虞佟 虞夏從樓上走下,不意外看到虞佟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自從大嫂過世後,虞家的三餐就一直由虞佟負責打理。不是不曾想過換手,但他從頭到尾只會炸廚房,除了荷包蛋和泡麵外其餘根本端不出來,更別提虞佟要求的營養早餐。 他就在那靜靜地看著,對方似乎也才剛睡醒,動作比平常遲緩,有些散漫。 記得以前在他們還沒這麼忙的時候,他常常在早上時看著他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有時候是從他睡眼惺忪時開始,也有時早已忙了大半。但不管是甚麼時候那個身影總是沉默且專注著,彷彿要做的並不只是一家人的正餐。 廚房內的香氣漸漸傳過來,虞夏整了整臉上的表情後才輕手輕腳步到廚房裡面,估算著家裡兩個小孩昨晚還滿晚睡,今早應該沒辦法這麼早起,就很乾脆把頭放在虞佟的肩膀上。「我要一杯咖啡。」含糊的語氣完美裝出還沒清醒的模樣。 「空腹喝咖啡不好。」一杯金黃色的玉米濃湯就這樣湊到眼前的同時,他也感到身邊的體溫也就此離去。「先頂著吧。早餐很快就好。」 不滿的砸舌,虞夏接過杯子,就乾脆窩到客廳沙發上,繼續看他哥忙碌的背影。明明都看了十幾二十年了,他卻仍然不覺得膩。甚至希望能就這樣一輩子。 他嘴角勾勾,浮起自嘲。 --甚麼一輩子,現在還能在這個家就該偷笑了。還想奢望甚麼? 視線轉移,他打開電視,原本想藉由電視的吵雜聲讓自己不小心放開的思緒回收回來,然而卻絲毫無效。 剛才近乎撒嬌的親密動作,虞佟並沒有拒絕。 但也僅止沒有拒絕。 不管是像剛才的靠著肩膀,還是看電視時故意坐很近,甚或是其他在小動作間硬是添上的觸碰,虞佟從來沒有表示過拒絕。 好像有那麼一點的縱容。 但,虞夏知道,再下去就超過底線了。 電視畫面仍然播放著,卻透不進虞夏眼裡。 「今天不提早過去?」 喀的一聲,裝了青醬奶油義大利麵的盤子就放在客廳桌上,連帶一個陰影遮去電視螢幕刺眼的光線--是虞佟轉過來對自己說話的正臉。 沒有回答那個問題,虞夏眼珠子轉轉,臉湊上去就要在那人嘴唇上偷個香,卻在即將碰上之際被轉移開來,嘴唇所觸碰到的是臉頰的肌膚。「那孩子已經轉交社工了吧?」 虞夏皺起眉,不過還是順著虞佟所說的接下去。「嗯,昨天小九帶去了。大概很快就會找到認養父母。」 大概是他不悅的臉瞪人太過明顯,虞佟轉過頭看回來時愣了愣。「怎?我臉上有東西?」 太過乾淨、疑惑的神情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澆到虞夏頭上,澆熄了從心中衍生出的不滿,將火苗全部壓縮到胸口中間偏左的那一塊上。 「沒。」虞夏擺擺手,逼迫自己不去在意。「我是在看新聞。」 既然自家兄長裝傻,那麼他也可以不認帳吧? 等到虞佟走後他整個人成大字型躺在沙發上,電視的聲音仍響,卻是過耳不入。 小動作還行,像剛才一樣明顯的動作就會閃開,時機還算得剛剛好,太過巧合讓虞夏搞不清楚只是碰巧還是虞佟那是在表明拒絕的意思。 畢竟自家大哥的遲鈍是有目共睹的。 但假如拒絕,為什麼又縱容那些小動作? 平時辦案可以動很快的腦袋,現在卻完全起不了作用。他閉上眼,有那麼一點無奈。已經不是第一次試探,明示暗示都試過,只差沒嘴巴講了,相信虞佟一定知道自己在動什麼腦筋。 然而,卻沒有一個明確的回應。 虞夏問不出口關於他們兩人的事。 也許他可以不顧道德、不顧社會觀感,卻沒辦法不顧現在住在這棟屋子裡的其他三人。他們是雙生子,留著同樣的血液連DNA也一樣,而卻不知道哪個環節出錯,自己對著兄長有了過分的情感。 他不善思考這些事,可是這些感覺就像要從胸膛中滿溢而出,讓人招架不住。 有人戳了戳他的肩膀,虞夏睜開眼,是他們家的小兒子,後者看到他醒,就把手上的筆記本舉起來,讓他看清楚上面的字。 『不舒服?』 擺擺手,虞夏否決掉小兒子的猜測。「沒。阿因還在睡?」看看時間,原來指針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快早上六點半。 少荻聿眼裡有些懷疑,但看著虞夏並不是很想提的樣子還是乖乖在筆記本寫下答覆的話。 『在浴室。』 收起想讓自家大兒子當出氣包的念頭,虞夏嘖了聲,一副可惜的樣子。 一邊的少荻聿默默替還在浴室裡的兄長默哀三分鐘,今天虞夏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小聿,來吃早餐。」全家的早餐似乎好了,虞佟把小兒子招呼過去。「夏,你還沒動的話就把早餐搬過來吧。」 在虞佟發現全家只有在吃早餐時能微微放鬆平常過度使用的肩膀後,就堅持每天一定要做早餐。十幾年過去,僅有少數幾次的早餐是因為虞佟生病或是出遊才外買。 原本虞夏認為這樣對虞佟太過操勞而反對,行政組的工作量沒有刑事組那麼吃重,好歹也是警局,更別提有時虞佟還得支援刑事組。他希望虞佟休息都來不及,怎能讓他犧牲睡眠時間?但從兩人跌跌撞撞磨練自己手藝後,他就不吭聲了。畢竟,假如這樣能讓虞佟放心,家裡小孩也有多點時間和大人相處,似乎沒那麼不好。 抬眼間,又看到虞因投過來的視線,虞夏忍不住瞪過去。「幹嘛?不好好吃飯,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 「二爸......誰又惹到你了?」正在吃早餐的大兒子似乎被自己嚇到,講話有些結巴。 不說還好,一說,虞夏感到更煩,臉色比剛才更沉幾分。「吃你的早餐。」 虞因碎碎念幾句,聲音雖小,虞夏卻聽得一清二楚。「有意見?」握起的拳頭關節還發出喀喀聲響。 虞因連忙搖頭,開玩笑,他可不想接下虞夏的拳頭,那大概不是揍了就能簡單了事的。他可不是他警局裡的那些同仁,不經這番打的。 「好了,阿因,快把早餐吃一吃,別讓小聿遲到。夏,你也是,準備上班。」幫忙解救這場面的是虞佟,絲毫不變的表情彷彿那只是個例行公事,完全與他無關。 「什麼!已經這麼晚了!大爸你怎不早說!小聿,再等我五分鐘!」看到廚房裡掛的時鐘,虞因慘叫,連忙三口併作兩口,把早餐往嘴裡塞。 而少荻聿早在不知道甚麼時候已經吃完他那份,把碗盤拿去洗。經過客廳準備去門口穿鞋時,還順帶勾走虞因的書包、多拿一雙襪子。 相較於虞因的慌亂,虞夏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將面前已經冷掉的餐點塞進嘴裡。 「大爸!二爸!我出門了!」把麵吞完後,虞因匆匆抽過面紙隨意擦擦嘴,就往門口奔去。 抬頭正想打聲招呼,虞夏就正好看到他家小兒子叫住大兒子,幫他擦掉剛才沒擦乾淨嘴巴的畫面。 他愣了愣,覺得好像有那麼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兩人匆忙出門後,這才轉過頭,挑高一邊的眉,有些疑惑。「這兩個小子怎麼越來越黏膩了?」 ***** 有時候他會想,為什麼?為什麼破壞掉他哥的家庭?為什麼要將一個完整的家弄得滿目瘡痍、一堆破綻給他這個外人趁虛而入? 明明不對的是他的感情,那份逾矩的情感。 其實,他不敢想像,被虞佟拒絕後的自己會是怎麼樣。痛徹心扉的感覺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承受一次。 環境換了很簡單,難的是心情上的轉變。 翻過資料一頁,虞夏瞇起眼,有些乾澀的眼球在告訴他應該要停止操勞它們的舉動。 揉揉眼睛,看看旁邊的時鐘已經將近凌晨十二點。不禁疑惑虞佟到底在忙什麼,剛才說要討論案情的是他,現在還沒出現的也是他。 放下不知道翻了幾次的報告,虞夏很乾脆就趴在桌上想說趁虞佟回來前小瞇,反正等等虞佟回來會叫醒他。 睡了一陣子,迷糊間他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於是醒了。 是虞佟。 他突然有種不協調的感覺,虞佟身上的氣氛怪怪的,臉也微微發白卻並不是太明顯,讓他差點以為是錯覺。 「怎?」 虞佟卻搖搖頭,表示沒事。 覺得奇怪,不過他也知道要是虞佟不想說的話,這樣的情況是沒辦法撬開他的嘴。要是真的有事,頂多他去問隔壁房的那小子,不說的話就揍到他說出來。 但很快他就後悔自己的決定。 虞佟的思緒很亂,亂到沒辦法靜下心好好討論案情。這很反常。目前他只看過幾次,而好死不死那幾次都是虞因那小子的緣故。 「佟,剛才發生什麼事?」放下報告,他打算直接問清楚。不然沒辦法做事。 「嗯?怎?沒發生什麼啊?」虞佟一頓,微微瞪大眼,反倒是覺得虞夏奇怪的樣子。 他沒漏掉那一瞬的僵硬,瞞的過其他人,卻絕對瞞不過從小一起長大的自己。 「你敢說沒有?你不要以為你是我哥我就不敢揍你。」狠狠一瞪,手掌已經握緊,只差沒有發出啪啪的聲音。 「真的沒有。我有什麼好瞞你的?」虞佟還是那副調調,笑了笑。 虞夏瞪著虞佟,似乎這樣就能逼人招供,但盯了很久他還是揍不下手。「好,那我去問阿因那小子。剛剛你們都在外面,沒道理他不知道。」說著,他就要出房門。 「別去找他們。」 手被一拉,過大的力道讓他停下腳步。 「他們?小聿也知道?」抓到語句中意外的字詞,虞夏感到訝異。隨即而來冒出來的是一股怒火,憑什麼全家人都知道就只有他被蒙在鼓底。 「夏,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追根究柢?我們是家人,不是在辦案。」 一頓,這是虞佟難得的重話。為了扮演一個好父親,他一直強調用說理、關心的方式教育小孩,久之也同樣用這樣的態度去對待其他人。 深呼吸幾口氣,虞夏好不容易忍住才沒直接甩開對方的手。他知道虞佟是真的生氣。 「好,我不問。不過我現在不知道不代表我以後不會知道,只是早晚的問題。」虞夏坐了回去。要不是對方是虞佟,說不定他早把人揍到全吐出來。 所以,他是外人嗎? 「我想,還是由他們自己主動告訴你比較好。」不知道是否還是心軟,虞佟苦笑下,這麼說。 虞夏沒回話,腦海中卻因為這句話而快速轉動,迅速歸納出兩個結論:一、主犯是他們家兩個小子。二、這件事讓他們三個人認為要是自己知道會大發雷霆。 但,若是只有阿因那小子,虞夏說不定還能想到是甚麼事。若扯到小聿,能兩人一起犯下的事可是用五根手指頭可以算得出來。不外乎是自家大兒子被那些不乾淨的物品拖去查案,而小聿只能跟上。不然就是哥哥欺負弟弟。再有的可能性就是阿因帶小聿去吃太多次點心屋。剩下的.......好像也並不是那麼有關。 他突然想到幾天前早上所看到的那幕--他家小兒子幫他家大兒子擦嘴巴那個畫面。 「他們在一起了?」 話出口,連他自己也想打自己的嘴巴。說這甚麼胡混話。 沒想到虞佟停下手邊工作,抬起頭,竟然沒有反駁。 「啊,我是要阿因不要欺負小聿沒錯,不過也沒要他們好在一起啊混帳。」認知到這點的虞夏扒扒頭,或許說到這邊他還是有點期望自家大哥能笑笑的告訴自己誤會。 「你不生氣?」 頓一下,看來剛才順口所說的事的確是事實。 他的腦筋有那麼一瞬空白。生氣?或許有那麼一點,他是要虞因展現兄弟愛,而不是要人把到手。但看那天早上的狀況,說不定小聿其實也是共犯。兩個人說不定是兩情相悅。 反對?他有甚麼好立場反對?他們倆人還沒有血緣關係,總比自己喜歡上自己雙胞胎哥哥好。 訝異?應該佔比較大比例。但平常他們兩人感情就還不錯,自從線香案子破了後,兩人的感情明顯加溫不少,不只看到自家大兒子常常買甜點回來討好小兒子,還常常可以看到小聿在阿因身上滾來滾去撒嬌要他帶他去吃點心屋。 更何況小聿對阿因那個強烈的依附感....... 這麼想來,似乎又沒有甚麼好訝異的。 因訝異而消散的理智線被拉回來,虞夏看著虞佟那張看似與平常無異的臉,有個想法在他心底形成。「你反對?」 「你不反對?」問題像是玩互傳球一樣又被丟回來。 「那小子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就好。」在他觀點而言,這兩人要好就好,只要有能力承擔之後的事情,他就不反對。他很放心阿因,這點他相信虞佟也是一樣。 孩子都這麼大了,也有自己主見,相信也不會是他們能夠管的了。更何況,不管他們發生甚麼事,他和虞佟也都會一直站在他們身邊不是? 虞佟並沒有回話,半垂著的眼瞼掩蓋掉情緒變化,讓人捉模不清。 虞夏大概懂了他這雙生子在想些什麼,那大概是同樣橫亙在他們兩人間的問題。只不過一個是旁觀者,一個是當事人。只不過,簡單許多。 虞因他們還可以被當作年輕不懂事的孩子,而他卻已經過了那樣的年紀。 但,他並不覺得有必要因此去反對甚麼,孩子們有孩子的路要走,那不是長輩所能干涉、替孩子負責。而他們家的孩子只是選擇了一條比別人艱辛的路。 半撐住臉頰,虞夏此刻卻是想著另外一件事--既然孩子們都有勇氣了,那麼自己是否也可以試著說出口?就算是被拒絕也好。 「不說他們了,你什麼時候才願意面對我的感情?」一句話,將虞佟不知道跑哪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他承認,現在提是有些不合時宜,但等到下一次機會,也不知道會是甚麼時候。「不管是拒絕也好,接受也好,你都不曾明確表態過。」 看見虞佟比剛才更顯訝異的臉,他想還真是賺到了,平常並不怎表露情緒的兄長在今天全被自己看到。 「你知道我不會處理這個。我要的很簡單 。如果你不想,我們就是兄弟,你要我搬出去也行,我不會有任何怨言。」換個坐姿讓自己舒適點,順帶隱藏起自己因緊張而汗濕的手心。 他承認,這比要他聽長官訓話還困難的多,卻又不能調頭離去或是當耳邊風,當然更不可能叫虞佟代替自己。 很久,虞佟終於有反應。「面對了你,你要我如何面對曉湘?」面上已經收起剛才的訝異,有的只有平常的沉穩、冷靜,僅有那麼一點無奈,彷彿剛才被告白的不是他。 這句話似乎可以說了很多,但卻似乎甚麼也沒說。 「少拿那套說詞搪塞我,實際上是甚麼,你和我都清楚。」他知道,虞佟會和嫂子結婚,根本不是因為愛情,這時候拿嫂子來當擋箭牌會不會太過薄弱?「我也沒要你答應,不想就拒絕,很簡單吧?」 他們只是虞家人,僅此而已。除非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有另外的發展。 虞夏嘴上說的快,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臟到底是如何劇烈快速跳動。 「夏,有時我不懂你。」虞佟嘆口氣,那句話裡滿滿的無奈。 虞夏白了他一眼,該說不懂的應該是他吧? 「我不認為這有甚麼好答覆。拒絕也好,接受也罷,我們會因此改變嗎?」虞佟推推眼鏡,反光的鏡片反而更突顯眼裡的無情。 「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家人,僅此而已。」 只是兄弟 完 後記: 媽啊!可以不要叫我打這種文嗎!死了好多腦細胞Q口Q! (謎:是你自己下坑的,怪人囉?) 大拔和二拔好萌!我喜歡二拔的強勢!可是該對他好的還是會對他好。可惡,這根本就是我的菜 QDQ 看正文的時候根本幾乎都在尖叫夏拔好帥夏拔好帥夏拔好帥(重要的事情要講三遍),根本就是被煞到滿臉血還硬要往二拔身上爬的那種。 然後對不起,某人的腦袋就是這種狗血劇.......沒啥新意。只好把自己亂萌亂想的東西打一打就當圓自己的腦補。 說好要夏拔與大拔的HE呢!!!!!!!!!!!!為什麼寫出來還是BE!!!我明明還跟人家點文點要HE的,結果我自己寫BE (哭倒 大拔你就快接受二拔啦 Q口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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