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冰漾】 今天是情人節系列之四 位置25, Aug 2009 18:27
褚…… 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次,我一定會對你坦白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還有辦法奢求你的重來嗎? 位置 『月色映在我的臉龐 今夜適合寂寞陪伴 說過的話繞在我腦海不停的轉』 我一向覺得,感情這種事,合得來的就會合得來,該走的就會走,不曾強求過什麼。不管是對夏碎、對庚,還是對誰都是一樣。卻沒想到,自己卻會率先栽了進去。 在那期間,我問了很多次自己,是習慣,還是一種保護欲,更甚只是責任。但很多反應,卻一一替自己刪除了那些選項。 從來沒有這麼重視一個人過,也不曾想過這份感情會有回應的一天。畢竟褚這個笨蛋,對於其他人的事情敏感的可以,卻時常唯獨漏了自己。 我說謊了,其實,我很訝異他會跟我告白。聽是聽見了他很多的想法,卻又在我心中一項又一項的被反駁。 是崇拜、是習慣、是錯認、是錯覺...... 終究,我仍沒留在房裡,害怕一待下去就會做出連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 隨手拿了本書到陽台。我想,今晚會是個無眠夜。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 翻開那本書。 一愣,沒想到卻拿到了褚傳來的那本筆記本。 一如他的外表,筆記本外沒有多餘的裝飾,有的,只有外表深藍色的封皮及白底黑線的內頁。 當初看到這本筆記本時,還以為是誰傳錯到我房間。翻開,卻是褚的字跡,說明我們之間......不再是情人。 我了解了,卻仍忍不住在其後寫下回應。忍不住......心裡的不甘...... 然後,就像中毒了一樣,一次又一次的翻閱,一字一句的閱讀他所寫的每個字句。連我自己也覺得可笑,為什麼要一直重複? 跟著,想到了褚總是在一本筆記本上面塗塗寫寫,雖然他曾跟我解釋過,這些是他準備當作遺書使用,省得有次死在沒辦法復活的地方,至少還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到最後,卻成了個習慣,紀錄下生活上的每一件事,事後再看起來,又有不一樣的感覺。 不知道那時候怎想的,也跟著紀錄下了自己最近發生的事,寫著寫著,這本筆記本倒像變成了我的日記。只是,不會再有他的字跡。 哼,還真的變得不像我自己了。 然而,事實卻是他對我的影響太大了。褚說過的一字一句,都在強迫下被提取而起,不斷得撥放、再撥放。 直到現在,我仍恍然錯覺,害怕下一刻,我們會連學長學弟的關係都不是。 所以,我才什麼也不願意去追,害怕只會加深褚對我的反感。這樣,至少我們還能維持現在的關係。 --學長,我……喜歡你…… --不是啊!通常不是會有些驚訝,然後才說接受不接受嗎? --你這紅眼殺人兔、暴力兔! --學長你濫用特權 --騙鬼啊!黑袍再神也不能看穿別人的心思吧!不然豈不全黑館的人都知道?學長你這火星人王! 「褚......」 你不知道,其實我很恨自己,那一個膽小如鼠的自己,那個自以為的自己,那一個無能為力的自己...... 啪! 什麼東西? 往樓下看去,一個高腳杯正成了一個拋物線往外丟去,然後被守衛錯認成偷襲者打碎。 「尼羅,說過多少次了,這個時候要叫我什麼?」 ......樓下那對主僕....... 「蘭......德......爾......主人......」 「不准加主人,要懲罰。」 靠!這對主僕上次半夜在玩逼供遊戲不夠,現在又來調情,是嫌黑館裡隔音太好是不是? 一陣煩躁起。 「蘭德爾,要調教你家情人到房裡去,別在陽台吵。」出聲對底下那位主僕警告。 「嘖嘖,那還真是抱歉啊,我忘了冰炎你現在是孤家寡人了。」底下立即傳來蘭德爾戲謔的聲音。 翻翻白眼,雖然他看不到。 蘭德爾也沒繼續再說什麼,但我卻貌似聽到他一聲淡淡的嘆息。 「漾漾小朋友還行吧?」隔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剛睡著了。」 蘭德爾輕笑了聲:「這些日子苦了他了。」 而我卻聽出其中的諷刺意味。 這就是褚的能力,溫和的總是能將所有相關或不相關的人牽合在一起,因為他而動。可想而知,對於『拋棄』他的我,所受到的也絕不只他一個人的情緒。 「他就拜託你們多照顧了。」 「之前我可以答應,但現在,我不想。」 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苦笑了下:「我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在他身邊。」 蘭德爾沉默了。 「冰炎,你認為愛是什麼?」很久,才又聽到他的聲音。 愛? 「雖然樣貌不同,但我想感情的本質都是一樣。」沒有等我回答,他就繼續說了下去。 「你是,褚小朋友也是,都被自己所設下的限制矇蔽了眼睛。」 蘭德爾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我卻感到那是一大把針,直接刺過來。 「你懂什麼?」心中一陣煩躁起。已經有太多人跟我說過類似的話,夏碎是、庚是,現在連他也是。 「我或許不懂,但原世界不是有句話說『旁觀者清』?至少,我看見了你們沒注意到的事。」 「冷靜下來,看看褚小朋友,你應該是我們之中最了解他的不是?」語氣微微勾了起來,有種感覺他在哄小孩子的意味。 可是,他的話,卻讓我無法反駁。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一切都來不及了...... 即使我不願意也沒辦法,想看淡,卻又被抓的越緊。 是自己,還是別人? 「所以冰炎,有時你就是考慮太多了。」 『有些事總不能重來 我不願意也沒法辦 所以說我要拋開這一切煩』 ---------------------------------------------- 『你在我心裡佔了這個位置 才能對你透露所有心事』 我曾被夏碎笑,笑我精明一世,糊塗一時。為什麼會認為你對我的感情是其他,連旁邊的人都能感受到你心裡面流動的情感。惟獨最接近你的我,卻分辨不清。 冷靜,再冷靜。很多人都這麼要求我,說這不是平常的我。而我卻知道,只要一遇到你的事,我就沒辦法冷靜,總是做出了一些傷害你的事。 諸如現在。 如果之前就坦白的把實情告訴你,也許你會瞪大眼看著我,然後又腦殘一大堆讓我想扁你的話,但也許,你會給我一個溫柔的微笑,說我傻。 可是,我知道,即使如此,我仍無法抑制我的恐懼。甚至,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去除,只能一天又一天盡量的壓抑著,在眾人面前仍表露出無所謂的模樣。 我害怕擁有後的失去。 但現在,如果我說了,只會換得你的苦笑吧。 一切都遲了。 隔天早上,我是被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吵醒。 是褚。 而且,他還在作夢。 推開房門,裡頭的人還躺在那,卻是皺著眉頭,腦袋裡還斷斷續續的傳來幾句不連貫的話語。 這個笨蛋,又做了什麼惡夢了? 正想把他叫醒,卻聽到他的腦袋裡傳來了一句話,讓我停住了手。 --『學長......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是我對不起他才對吧? 想叫醒他,卻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伸出的手,就這麼僵在那裡,收也不是,叫醒他也不是。 但,他的腦袋又安靜下來了,只留下緊皺的眉頭。 這笨蛋......為什麼什麼事都要藏在心底?傷了痛了,都沒人知道。 你有一張溫柔的臉,掩蓋底下你的脆弱。 「褚,說出來。」 讓我與你一起分擔…… 『眼前的風風雨雨 需要我們攜手 堅持』 ---------------------------------------------------------------------------- 我們都選擇了一條不好走的路。你是,我也是。 原本以為,如你所願的放手,對你會比較好,但現在看見了你,卻一一推翻了我的假設。那副緊皺著眉頭、臉色蒼白的你,還有即使痛苦也得將我推開的你,真的是我所認識的褚冥漾? 為什麼,明明說分手的人是你,卻依然痛苦? 難道我又做錯了嗎?那麼我應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無法忽視那聲對不起。我去找了褚身邊的朋友,尤其是那位情報班的友人,得到的,除了無機質的報告之外,只有冷冷的嘲諷以及那抹淡淡的恨意。 那是一股保護朋友的恨。 --「冰炎殿下想問漾漾的事嗎?那很抱歉,無可奉告。」聽了我的來意,他只挑了挑眉,這麼回答我。 --「殿下現在才來問,不覺得太遲了嗎?你們已經分手了。」 太遲了。 我只能苦笑,卻什麼也沒辦法反駁。心底下也有個聲音告訴我,太遲了,現在知道那些,又能夠做些什麼。我已經是一個被拋棄的人。 可是,卻無法掩飾心底下的不甘。 直覺告訴我,那句對不起,仍是現在式,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如果拆開了,或許就能看見蘭德爾所意指的那一部分。 推開醫療班的門,她應該會在這裡。 「你又受傷了嗎?冰炎小親親--來--給我秀秀--」沒看到要找的人,想不到卻惹來一個令人討厭的聲音,以及人飛奔而來的風壓。 想也不用想,直接朝那風壓踹去。反正會衝來的只有提爾那傢伙。 「哇嗚--!」 伴隨著一聲慘叫以及摔碰的聲音,提爾就很順勢的被黏在了牆壁上。 看了看牆壁的裂縫。 嘖,踹的不夠大力。 「冰炎小親親--你好狠的心啊--難得來看我一次,就踹人家--」一聲帶著哭腔的聲音冒了出來,害我起了全身的雞皮疙瘩,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不把提爾再踹到牆壁上的衝動。 「少給我廢話,我來找米可蕥,她人在哪?」 「米可蕥?你找她做什麼?」聽到米可蕥,提爾恢復了正經,眼裡卻帶了那麼一絲絲的懷疑。 「不關你的事。」 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但,我卻在他眼裡看見了熟悉的眼神,與千冬歲類似的眼神。 提爾又看了看我,最後才比了一個方向:「她在裡面。你最好別有太大動作,否則引來其他人我可沒辦法救你。」 點點頭,算是答謝,卻只能在心底苦笑。 到了提爾所在的地方,的確如他所說,米可蕥正在幫傷患包紮,看到我來,她還愣了愣,瞳孔訝異的放大。 「學長?」 「我有事想請教你,是關於褚的事。」 她愣了,瞳孔收縮又放大,動了動嘴,似乎要說什麼,卻只有無聲的幾個字。 「對不起學長,我不能說。」最後,她這麼告訴我。 她的眼裡透漏著是滿滿的悲傷。 點點頭,我了解她的意思。 「那麼,打擾了。」 就在我要踏出門口時,又聽見了她的聲音: 「如果學長還愛著漾漾的話,就別再管他的事了。他已經痛到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 『我在你的心裡有多少位置 只有你自己最能夠解釋』 我被混淆了。所相信的,正一絲一絲的崩解。 你說你倦了,不愛了;但,你的朋友們卻表現的不是那樣,他們都告訴我,你還在乎著我,心仍放在我身上。 究竟哪個才是真實,你所表現的難道不是嗎? 蘭德爾的話,我似乎找到了突破的點,能虧見他所說的那一份看不見的事實。 回到了黑館,心裡咀嚼著米可蕥所說的話。雖然沒有說明的很清楚,但她的話的確帶了提示,但除了有這樣的感覺外,其餘就像一團迷霧般圍繞著,讓人看不清。 「日安,黑袍。」 賽塔。 「日安,賽塔。」 「很少見您這麼匆匆忙忙,是發生了什麼事?」賽塔看著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沒什麼。」只是我現在很煩。 賽塔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眉頭更皺了,但他還沒開口,就被另外一個聲音打斷:「冰炎剛剛是在問漾漾的事情吧?」 是安因。 「他的朋友沒有告訴過你,別再問他的事?」安因眉眼一挑,顯然不打算有好臉色。 心中苦笑了下:「我知道。」 「那麼,你繼續問,是憑著什麼?只是你的堅持,還是?」下一句質問的話,很快回了過來。 「我還愛他。」 安因挑了眉,沉默。 「不如,進房間裡談談?」出聲的是賽塔,他的眼裡露出了擔憂。 最後,我們到了安因房裡。 被安因示意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賽塔則不知在哪拿出了茶水,分別在三人面前放下後,於安因身邊入座。 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凝重,很像要挨罵的感覺,且,做錯事的人是我。 「亞殿下不必如此緊張,來房裡說話不是為了說教。雖然我與安因一致認為亞殿下此次行為有˙欠˙周˙全。」賽塔喝了口茶,笑著這麼跟我說,但我卻看見他頭上冒了不少青筋。 「不知是哪位教您做事可以如此。」說著,賽塔手中的杯子被握的更緊。 「是我的錯,沒顧慮到褚的想法。」所以,如果不是只有單方面的話,我想挽救回來,不管是我們之間的信任還是感情。 賽塔沒答腔了,安因則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麼,你問了之後要做什麼?你們已經結束了,冰炎。」最後是安因開了口,又接下去剛才的話題。 「若是他不愛了,我放棄,如他所願的不再和他有牽扯。但若他對我仍有感情,那麼即使不顧一切我也要將他追回來。這次,我決不會重蹈覆轍。」 「你敢保證你所言,句句真實,且經過你思考過後的選擇?」安因開了口,皺著眉頭,似是想要向我確定什麼。 「我保證。」 「那麼,下誓吧。」 「我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願以生命表示。」 安因和賽塔互看了眼,點點頭。 「我最近很少見到褚同學了。」這次換賽塔開了口。 「之前在傳送文件之時,仍會見到他在圖書館,現在卻只見他那位情報班的友人。」垂下眼簾,賽塔淡淡的說著,語氣卻是掩不了的擔憂。 「但,每次見到褚同學,都能感受他不比以往快樂,更甚於初次見面時。」 「聽聞,他連黑館也很少出過。」以這句話做終結,賽塔喝了口茶。 ......怎麼會? 「他最近上課一直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比以前更容易分心。」安因接口,神情不像剛才嚴肅,反倒是皺起眉頭。 「學習效率也降低不少,他記不住。看的出來他沒有心力再應付這些。」把杯子放下,安因抬頭看著我。 「他的事,我們或多或少都有耳聞,但那些,我相信你可以觀察的出來。」 「雖然沒有提起,但我想,他還是期望你能做些什麼,即使是開口挽留也好。」最後,安因下了結論。 「這麼說完,亞殿下可有想起些什麼了?」賽塔也恢復了原本的笑容。 我的確是想到了,那一張張名為期待的表情,有些,甚至相當隱晦。 還有那句...... 「冰炎。」安因又叫了我聲。 「有時,讓他看見你的弱,也沒有什麼不好。你知道,他有足夠的包容。」 看向我的眼裡,有著無限的溫暖,像是一個父親對著孩子一樣。 褚,你知道嗎? 其實我,很希望他們所說的是真的。你是因為還在乎我,所以才這麼痛苦。 如果是真的。那麼,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我相信答案是我樂意 見到的唯一表示』 ------------------------------------ 『不想在地表裡消失 你給我的愛是無知還不懂事』 褚,我能相信嗎?相信這份推測、這份臆想? 我知道,我給你的傷害太大。也許真弄個不好,我們之間永遠也無法再回復。 可是,與其錯過,我寧可抓住這一絲的希望。 我相信我們能重來,但,不是重蹈覆轍。 痛。 這是意識恢復後第一個想法。 全身不只像被輾過般的疼痛,更像被針扎,從每一個毛細孔中刺入,又有種像被火燒過般的疼痛。 那該殺千刀的雜碎,要死也不一個人乖乖死,還鬧個自爆,害我動彈不得。 「冰炎,醒了?」 夏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費力扭過頭,看到了夏碎,他也正躺在醫療班的病床上,身上不少地方纏了繃帶:「還行吧?」 「沒比你糟,多虧了你。不過怎不用結界?」他苦笑了下。 「沒想那麼多。」扳正了頭,剛才轉頭壓到的皮膚讓痛到我想打人。 「嘖嘖,你都快變成木乃伊了,還說這種話。你還有事要做不是嗎?」 白了夏碎一眼,他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有必要這時候出言諷刺? 「與其擔心我,不如擔心你弟會怎麼回報你這次的傷吧。」我知道,在我還沒清醒那一年,夏碎到底被他弟灌了多少湯藥。 他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露出了苦笑,但旁人卻看來那是一個甜蜜的負荷。 嘖,都不知道該要繼續損下去還是就這麼算了。 「但是,冰炎,我現在很幸福。」隔了好一陣子,夏碎這麼對我說。 「至少,我不後悔跟千冬歲表達我的感情。」 說這話時,他露出了與往常類似的笑容,卻帶了幾分甜蜜感。 不後悔嗎?我以為我是,但見到褚後,一切都改了。 有腳步聲傳了來,伴隨著提爾大聲說話的聲音。 「提爾好像要過來了。」夏碎看了下門口的方向後,這麼說。 門很快就被打開,進來的果然是提爾,看到我和夏碎都醒著,還對我們舉手揮揮:「呦,醒了啊。」 「我說你們兩個搭檔是搞什麼鬼?都正好挑我想休息的時候又要我忙,之前是送人進來,現在是你們兩人親自上陣啊?」提爾一臉不滿的向我們抗議。 扭過頭,沒去理他,這傢伙大部分說出的話都是沒營養的廢話,至於那少數,現在看來不是他認真的時候。 「喂喂,我可是說正經事,敢不聽?」提爾開始抗議。 「我說,提爾,你來不是要幫冰炎檢查的嗎?」夏碎開了口,又露出了以往的微笑,但是我卻明顯的看見他背後的黑氣。 「如果再說下去,我可以考慮讓千冬歲來喔。」 提爾沒好氣的看了看夏碎,最後還是住了嘴,開始幫我檢查,邊檢查仍邊碎碎念,數落我和夏碎最近受傷的次數。 就在這個時候,有聲音傳了過來,不只從耳裡還從腦袋中。有女孩子的聲音,但不清楚,最清楚的是腦海中的那把不屬於我的聲音。 ──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不過是胃痛了一下,沒必要直接把我從教室拉到醫療班吧──! 不到幾秒,我病房的門就被打開:「提爾輔長!快幫漾漾看一看!漾漾又不舒服了!」 我愣了愣,夏碎也愣住了,像是沒想到她們會在這時候進來。 是米可蕥,還有她後面的………………褚。 「啊,學長……」米可蕥顯然相當吃驚,還用手遮住了嘴巴。 經過米可蕥的叫聲,褚才看到我,愣了愣。 ──學…… 連他腦袋裡也跟著定格,但我聽得出,那是強制停下。 我也看的見,他的胸膛起伏很大,垂放在身側的雙手,微微的握緊又放開。 有那麼一瞬,我讀不懂他眼裡所代表的是什麼。 但,很快就又恢復正常。 提爾停了他手邊的動作,抓抓頭,看看我又看看褚,最後嘆口氣,話頭轉向米可蕥:「漾漾怎了?」 提爾這麼一出聲,才拉回米可蕥與褚的神智。 「漾漾他又胃痛了,喵喵有問過他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吃晚餐,他又騙我說他有吃了。」米可蕥嘟起嘴,一臉相當不滿的樣子。 提爾越聽眉頭就越皺起來:「漾漾,為什麼又沒吃晚餐?」這次換提爾質聲問褚。 這次是我第一次看見提爾對褚這麼的嚴肅,看來褚這個問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那個笨蛋! 褚用眼角掃了掃我,又看看提爾,最後才不好意思笑著說:「我昨天看書看到忘記吃了。」 他……明顯在說謊。 「漾漾。」這次是夏碎開了口。 「你知道我們都很關心你。不管是米可蕥、提爾、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們,還有你以為不在乎你的人。」 我不由得面色一僵,夏碎這傢伙! 褚相信也知道了,只抖了抖:「我知道。總之,不用擔心我,我先回去了!」 然後,來不及阻攔,他就跑了出去,還大力的關上房門。 房門關上的聲音,震碎了心裡頭某些期待。也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褚其實在逃避。 「冰炎,你怎說?」夏碎看了看我,臉上的笑說不出是在諷刺還是另有意涵。 「你多嘴了,夏碎。」 「我這可是好意幫忙啊。」他聳聳肩。 提爾看著我們兩人的對話,也嘆了口氣:「算了,隨便你們怎搞吧。不過可別把漾漾小朋友逼瘋了啊。」 『現在我才慢慢發現我的堅持 痛依然在我心裡還渾然不知』 完 後記: 貌似卡了很久的文…… 感謝默‧憐砂大大,看了那張催稿圖,就怕到趕緊飆出來了。尤其現在是寫到虐學長的部分,真的嚴重心虛……..一直停留在他追不回漾漾的時候=口=” 不過話說,貌似沒有很虐吼?有誰可以提供意見讓某塵可以繼續虐學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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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手放開 【章三】會呼吸的痛 【章四】位置 【章五】放生 【章六】獻世 【章七】Superwoman 【章八】退後 【章九】重來 【章十】靠近 【章十一】我愛他 上 【章十一】我愛他 下 【章十二】幸福離我們很近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