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冰漾】 今天是情人節系列之三 會呼吸的痛14, Jul 2009 19:03
──學長,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 ──我想,我們還是不適合,是我太奢求了。 會呼吸的痛 『在東京鐵塔 第一次眺望 看燈火模仿 墜落的星光』 我無話可說。 從你推開我的那一瞬,我就知道我們完了。即使強撐下去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分離,是我們之間唯一的結局。 果然,過沒幾天,就看到你留在我桌上的訊息。 雖然知道這是必然的,卻仍忍不住的心痛。 夏碎說,這是我自找的。我不否認,畢竟是我踐踏了你對我的好。用各種任務的藉口逃避你一切有可能說出來反悔的字眼,卻忽略了你的感覺。 是我將你我逼上了絕路。放手,對你我都好過。 「都結束了吧?」 察看了一下,附近的確沒有媚妖的存在了:「嗯,你先回去吧,我去善後。」 「好,就交給你了。」夏碎點點頭,張開傳送陣就回去了。 我則拿了火符,將四周的屍體燒的一乾二淨。 撤掉周圍的結界,讓風去清洗血腥味。 我還不想那麼快回公會報告,夏卡斯一定又要跟我算賠償物品的價錢,然後又要跟我碎碎唸一堆東西,煩都煩死。 丟下傳送符,不管到哪裡去都好,就是不要回去。 白光閃過,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哪,就感到身旁一陣風壓,伴隨著刺耳的喇叭聲以及尖叫聲。 連忙躲開,才發現那是一輛車。 沒想到居然傳到了原世界。 察覺到週遭的人越來越多,一陣煩躁也跟著冒出。 張開傳送陣,我可不想鬧新聞。 這次的地方似乎還在原世界,看起來是在香港一帶,但無論如何比剛才安全多了,是在一處大樓的頂端,沒有被原世界的人類看見。 「打擾了。」對這裡的住民打了聲招呼,那些帶著警戒的眼神才收了回去,留下一片清靜。 在原世界不比守世界,許多的生物仍無法太過接近人類,只得躲在暗處,尤其是城市中黑暗中的生物更是多到不計其數,形成黑暗帶,有時連公會也不想去處理,只要那些住民乖乖不鬧事,多數不會去管。 按了按發痛的頭,這幾天不知道獄界的居民在搞什麼鬼,大小動作不斷,要不是確信他們還沒那個能耐反擊,大概又要防範一次的大戰。 嘖,真是麻煩的傢伙。 一陣風吹來,帶來了涼意,也吹散了不少煩燥感。也直到此時,我才能看看這四周。 往下俯瞰,不只人變成了一個個黑點,就連住家的燈光也成了一個個亮點,就好像星星一樣。 我想到了褚,這裡的黑和他很像,一樣有令人沉靜的魔力。 閉上了眼,感受著風的洗禮,以及眼前安心的黑。 一種可惜的感覺從心臟蔓延…… 如果褚在…… 記得他曾經說過,他很想看看香港的夜景,不是從明信片看到的那種,而是想親眼看到,尤其是從天空中往下俯瞰的那樣。 我也曾答應過他,會帶他來看,卻食言了。 沒想到,我現在看到了,而他卻不在我身邊。 『我終於到達 但卻更悲傷 一個人完成 我們的夢想』 ------------------------------------------------- 我並不想辯解什麼,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是我的問題。連帶的讓你也不敢相信我們的戀情。 只要你想,言靈將會成真。只是你對自己沒有自信。我說過,你並不是不好,而是你不相信自己有這些力量。總是相信自己辦不到,言靈的力量也將會將你所想成真。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說,你想抱著我,對全世界的人公告我是你的。我想你不會知道,當我聽到你的告白時,我花了多少力氣才能維持平常,而不是把你摟在懷裡狠狠的吻遍,再去消滅掉平常繞在你周圍的蒼蠅。 夏碎說,我昏頭了。 我不否認,而且覺得值得。 手機響起,拿來一看,除了原本公會發來的簡訊外,還多了一封。是夏碎傳來的,簡明扼要的說明明天下午他們要幫褚慶生,要我一起去。 慶生?這麼快嗎?感覺上一次也才過沒多久。 忍不住苦笑了下,現在的我……還有那個資格嗎? 回了夏碎的簡訊,去了也只是尷尬,不如不要去破壞氣氛。 才按下傳送鍵不到三分鐘,身邊就開了一個傳送陣,夏碎皺著眉頭從裡面走出:「你還想逃?」 「沒必要加一個會破壞氣氛的人吧?」 「褚會很失望。」 苦笑,但我去了,只會帶來傷害:「夏碎,我放不下。」 我無法想像見到褚能說什麼,也無法想像我是否能克制住自己遷怒的動作。 「這不像你,冰炎。」 「沒有所謂像不像了,如你所見,我敗了。」 而且,連想掙扎的餘力都沒有。 「難道褚放棄了,你也要跟著放棄你們嗎?」 「如果他心死了,我追了又有什麼用?」 夏碎沉默了,打量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流轉,最後他嘆了口氣,終究挪開了視線:「既然放不下,為什麼不好好珍惜。」 胸口悶悶的痛了起來:「都過去了。」 又有什麼用? 「但冰炎……」 夏碎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被我打斷:「既然來了,就走走吧。」 不等夏碎反應,我就開了傳送陣,將我們傳到平地上。 ----------------------------------------------------- 『你總說 時間還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就有以後』 我從沒忘記過每次你聽到我要出任務時的表情,那是失望與失落的綜合體,然後,又會強撐著笑裝作不在意。 你知道,那時你的表情讓我的心多痛?可是即使如此,我卻還是提不起勇氣好好的與你相處。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的我,竟然膽小如鼠。 精靈的時間很長,長到我以為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的調適自己的心情,卻忘了時間並不只是用壽命衡量。 我有明天,卻未必有我們兩個的以後。 路上的人不少,我與夏碎一前一後的走著,引起不少路人側目。 不是我讓氣氛變的這麼尷尬,夏碎尾隨在我身後,看不見他的表情,我也無從猜測。 我知道,是我怕了。為了一些很無謂的事情。害怕褚錯認他自己的感情、害怕只是場玩笑。高興過後的冷靜,帶來了恐懼,畢竟,怎麼說我對他從不溫柔。 “你的姿態 你的青睞 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為愛 就是被愛 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這首歌…… 抬起頭看了看,原來我們走到了家唱片行,裡頭音樂聲開的不小,隱隱從門縫中飄出。 「怎了?」 這首歌……之前從褚的房間聽到過…… 「冰炎?」 「你聽過這首歌嗎?」 「好像是叫做一個梁靜茹的女歌手唱的。」 「歌名呢?」 「沒記錯的話好像叫做崇拜。」 走進那家店,找到了夏碎所說的那片專輯。 夏碎也跟了上來,還是一臉疑惑。 「我之前,在褚的房間聽到過。」現在想來,也許那時候的褚就在給我一個警訊吧,只是,我一直沒發覺。或者……是裝做沒發現…… 夏碎沉默了,直到付款結帳、我們走出那家店後,他才開口:「冰炎,其實你很不甘心吧。」 「我不知道,我想,我從沒了解他過。」 -------------------------------------------------------- 你總是溫柔的對待你週遭的每一個人,細心的注意每一個人的需要,然後為他們準備你的笑臉。 每次看到你的微笑,都會讓人有種暖暖的感覺。似乎就算做了再大的錯事,你也會對他們微笑,原諒他們。即使,我們都見過你並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對我而言,你就像水一樣純淨,也很像蓮花。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我想,就是這份純淨與微笑吸引了我,而你隱藏的力量,更讓我身陷。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 連沈默也痛』 我連隨身聽都買了,不為什麼,只是想要更貼近你一點。我知道這樣很自虐,但我卻停不下來。 調好了曲目,女歌手的聲音柔柔的傳來,輕輕的訴說著歌詞裡的涵義。淡淡的,卻帶著隱隱的埋怨。可以想像褚在聽這首歌時,心中究竟有多少的怨。 “你的姿態 你的青睞 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為愛 就是被愛 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我活了 我愛了 我都不管了 心愛到瘋了 恨到算了就好了 可能的 可以的 真的可惜了 幸福好不容易 怎麼你卻不敢了呢? 我還以為我們能 不同於別人 我還以為不可能的 不會不可能 你的姿態 你的青睞 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為愛 就是被愛 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我活了 我愛了 我都不管了 心愛到瘋了 恨到算了就好了 可能的 可以的 真的可惜了 幸福好不容易 怎麼你卻不敢了呢? 我還以為我們能 不同於別人 我還以為不可能的 不會不可能 你的姿態 你的青睞 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為愛 就是被愛 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風箏有風 海豚有海 我存在在我的存在 所以明白 所以離開 所以不再為愛而愛 自己存在 在你之外“ 褚,你到底藏了多少的埋怨?才導致了我們的今天? 「你以為愛,就是被愛,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所以明白,所以離開,所以不在為愛而愛,自己存在,在你之外……」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 『沒看你臉上 張揚過哀傷 那是種多麼 寂寞的倔強』 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包容我的拒絕、體諒我的想法,就連你推開我那時,腦子裡也還是在想你剛剛想的話被我聽到了。真是傻的像笨蛋一個。這時候你明明有權力質問我為什麼。 這麼一想,才發現,你從來沒有對我生氣過,甚至連埋怨也沒有。看見你時,你總是帶著笑容,有時候會腦殘個幾句,頂多又是埋怨我又藐視你人權,卻從不曾真正埋怨過什麼事。 直到聽到了那首歌,我才明白,我究竟錯的多離譜。 夏碎說,不管是因為什麼理由,那是你的倔強。不願意讓人看見你的恐懼、擔心,也不希望我因為你的要求而停留下腳步。 而我,卻想起了你的害怕與寂寞。 為什麼我會懷疑你的感情?明明,我聽的見你心中的話語。 「日安,黑袍。」交完了任務報告,才想去找個地方晃晃,就看到賽塔。他的手上還拿了一個餐籃。 「賽塔。」對他行禮。 「聽聞今日褚同學生日,他的朋友們幫他辦了場慶生,我沒有空過去,所以我做了些精靈點心給他,可否麻煩您幫我拿過去?」賽塔笑的還是如往常般的柔和,褚總是說,就好像會被治癒一樣。 但我卻被他的話驚了神。 什麼? 「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賽塔打斷,手上的餐籃還硬塞在我手上:「聽聞他們在上次去唱歌的那個地方。就麻煩您了,請務必要親.自.送.到他手上。」 賽塔話雖然說的溫和,可我卻感到了一陣一陣的寒意。 這是強迫! 我突然能感受到褚老是抱怨他沒人權的心境。話雖如此,但我卻不能說什麼。 到最後還是開了傳送陣,到達了賽塔所說的地點。 不知道訂位的人是誰,只好報上一個又一個可能是他們的人名,好一番折騰才知道他們在哪個包廂。 但,手卻在即將敲門的那一剎那停了。 苦笑了下,之前是沒有膽相信他,現在又沒有膽面對他了嗎? 對……我怕了…… 翻身靠在門旁邊的牆上,管不了現在手上還拿著餐籃的蠢樣。 我……還沒有準備好面對他的勇氣…… 突然,門被打開,一個人影踏了出來,看到了我,停住腳步,明顯的呆愣。 「學......長?」 沒想到會被他看到,我也愣了,傻傻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和他說。 ──學長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 他的臉色相當蒼白,就好像大病一場還沒完全恢復的人一樣。 「你……來做什麼?」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游離,更多的是不確定,如果沒有看錯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 心,又像被提起來一樣。 我沒有辦法直視褚的眼睛。 「賽塔做了精靈點心,要我拿來。」扭過頭,對他晃了晃手中的餐籃,這麼告訴他。 有那麼一瞬,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連光影村的能力也失效了。 「喔,是嗎。謝謝。」他接過了餐籃,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我發現他在發抖。 「你……」 「我先進去了!」還沒等我說完,褚就像逃命的又把剛才關起來的門打開,衝了進去,然後門又被大力關上。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如果我沒看錯,他的臉上有水氣。 放手。究竟是誰放手? 『你拆了城牆 讓我去流浪 在原地等我 把自己綑綁』 --------------------------------------------------------- 『你沒說 你也會軟弱 需要倚賴我 我就裝不曉得 自由移動自我地過』 以前認為的你,雖然弱,但是心的力量很強,你一直擁有著別人沒有的堅定,雖然會懷疑、會難過,但在你決定的事情上,你會固執的不讓別人動半毫,即使說的人是你的家人。 夏碎的話,提醒了我,我一直忘了,你有一張溫柔的臉,掩蓋底下你的脆弱。而我卻在你需要我時,一次又一次的裝做不知道。 沒有人能忍受那樣的等待…… 看著被關上的門,胸口的感覺就像門關起來的聲音一樣空洞。 還有褚無法控制的心聲,一直控訴我為什麼會在這時候出現。 苦笑,我又傷害他了。 正打算開傳送陣回守世界時,門又打開了,出來的是夏碎。 「不是說不來?」他笑的有點勉強。 「賽塔讓我拿精靈點心給褚。」 聽到這回答,夏碎苦笑了下,沉默。 「不知道該感謝賽塔,還是得怨他。褚的笑容更難看了。」隔了好一陣子,他才又開口。 我沒接話,賽塔的用意我也明白,看到我和褚鬧到這麼僵,他也在旁邊勸了我和褚不少。 「本來幫他慶生就是想讓他開心點,想不到卻弄巧成拙了。」夏碎垂下眼簾,語氣相當無奈。 我無法說什麼,當初不到,也是怕造成現在的局面。 「冰炎,你有辦法的吧?」頓了一下,夏碎突然看著我,眼裡透漏著與其說是疑問,倒是比較像在確認什麼。 挑了眉頭,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讓褚恢復以前的笑容。」 笑容嗎? 「我……不知道……」 像是早知道我會這麼回答,夏碎嘆口氣:「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說著,他就開了門。 還沒等我猶豫要不要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驚叫聲:「漾漾!」 -------------------------------------------------- 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為什麼沒把你放在掌心上呵護,為什麼要執著於是不是錯覺上,為什麼我要為了那些無所謂的事情害怕。 夏碎給了我一個眼神,就進去了,我也跟在他後面。 沒想到,眼前所見的畫面衝擊著我的眼睛。 褚正不可抑制的吐著,即使胃裡空了,也還在乾嘔。 耳邊很吵,有對褚的,也有針對我的。 「他吃了什麼?」 「沒有,漾漾自從進來後臉色就很難看,剛剛只沾到蛋糕就吐了。」米可蕥這麼回答,聲音明顯帶了泣音。 「我帶他回黑館。」看他連冷汗都冒出來了,我脫下黑袍蓋在他身上,抱起了他。 開了傳送陣,回到我的房間。 「學……長……放我下來…….」褚推拒著我的動作,雖然他已經吐到沒什麼力氣。 ──別碰我。 才把他放在床上,他就直接趴在床旁邊又吐了,但早就已經被清空的胃,吐不出些什麼。 到樓下廚房拿了些酸的飲料回來,硬讓他灌了進去,才看他稍微好點,虛弱的靠在床頭,閉上眼假寢。 拿了紙巾替他擦去留在嘴邊的殘渣,皺了皺眉頭。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變成這樣…… 他似乎有點驚愕,一抖,卻沒有揮開我的擦拭。 「睡吧,不用擔心什麼。」裝做沒有看到他的反應,伸手蓋住他的眼,拉過放在旁邊的被褥,替他蓋上。 他咕噥了聲,最後還是微微點頭,放鬆睡下。 很久之後,久到我以為他睡著時,他的腦子裡又突然冒出來一句。 ──學長,不要對我那麼好。 「傻瓜。」 看著他的睡臉,我忍不住罵他。 但是,心卻穩定了下來。果然還是只有他…… 我還是比較喜歡他的笑臉…… ---------------------------------------------- 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逃避你、說愛你就會抱緊你、不再讓你一個人等待。只要你想,我可以推掉所有的事,只為了留在你身邊。 你知道分手後的日子,我有多難熬?想你,卻不知道該在哪裡才能找你,我好想再把你擁入懷,卻只能看你眼睜睜的從我面前走過。 這些日子,我怕了。連夏碎好意的問候,我都不敢去回想。 褚…… 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次,我一定會對你坦白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還有辦法奢求你的重來嗎?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飄浮著 你在就好了 我發誓不讓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無論什麼 我越來越像貝殼 怕心被人觸碰 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完 後記: 這裡是趁著沒大人在家,偷偷上網的某塵。 去德國好玩是好玩,不過,對於喜歡窩在家的某塵還是有點太....... 我想要窩在家碼字 >< ” 算了,廢話太多會惹人嫌...... 這篇如系列所顯現,仍舊是歌詞文。想完崇拜後,就很直接的定下了冰炎篇的會呼吸的痛之前就看過很多大大都以這首歌為主,讓漾漾去感受那其中的痛。卻似乎好像很少看到學長的?就我的印象就只有喬云大的命運的捉弄吧。(話說,那本真的超讚的啦!雖然特典讓我嚴重無言了好一陣子……) 有點忘了當初是怎麼想的了,但不可否認有種其他大大讓漾漾痛,那我讓冰炎痛的這種感覺。(被烽云戳)不過貌似,把學長弄走樣了...... 持續請假中 看看某塵能不能偷跑上網 ><” 正文:? 後記:? 會呼吸的痛 作詞:姚若龍 作曲:宇珩 在東京鐵塔 第一次眺望 看燈火模仿 墜落的星光 我終於到達 但卻更悲傷 一個人完成 我們的夢想 你總說 時間還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 就有以後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 連沈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沒看你臉上 張揚過哀傷 那是種多麼 寂寞的倔強 你拆了城牆 讓我去流浪 在原地等我 把自己綑綁 你沒說 你也會軟弱 需要倚賴我 我就裝不曉得 自由移動 自我地過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 連沈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飄浮著 你在就好了 我發誓不讓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無論什麼 我越來越像貝殼 怕心被人觸碰 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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