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跡本插花】執事冰炎的生活紀錄 6 END31, Jul 2011 12:14 執事冰炎的生活紀錄6 19:30 27.陪主人練習西洋劍,不小心把主人的臉擦破。 褚家對於孩子的教育,總是要求文武雙全,即使不能雙全,至少也得要多涉獵。尤其是男孩子,絕對不能是個書呆子,或是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人。至少也得要做一些運動,才可以自稱褚家人。 褚冥漾也不例外的被如此要求。從小到大他學了跆拳道、空手道、太極拳等等之類,現在則是西洋劍術。但,無論是哪種,也許是褚冥漾興趣真的不大,都只是淺嚐而止,並不會特別要求有所精進,只有打好基礎功夫。 相較之下,冰炎似乎就比較拿手這方面的事。有時候看著看著,也可以學的有個樣子。有些老師看到冰炎這麼有資質,還會願意多教冰炎幾手。 晚餐休息後的半個小時,是褚冥漾的練習時間。會依照正在學習的課程而更改練習內容。 像今天,褚冥漾的練習方式就選擇以實戰來呈現,而對象除了冰炎,不做其他二人想。 由於只是個小練習,他們兩人換上輕便的服裝,一起在練習室裡。 褚冥漾雙腳腳跟併攏,雙腳腳尖撐開九十度角,劍舉直面向自己,然後才指向冰炎,看了看左邊,再看看右邊,才將劍在自身面前左右手範圍點幾下,以收劍入鞘的動作將劍朝身體左下方探去。左手也跟著輕握住劍尖,以這個動作將劍高舉過頭後,再緩緩將劍伸向對手,以備戰姿態站穩。 也許褚冥漾不知道,但做於對手的冰炎來說,這個準備動作讓他清清楚楚的看見褚冥漾的轉變。彷彿是戰神上身一樣,原本溫軟如水的眼神,漸漸轉換成彷彿非將對手致死的狠戾。也只有這時刻,才讓人感覺褚冥漾和褚冥玥是姐弟。 其實,冰炎也滿喜歡這時候的褚冥漾,那發狠的眼神,讓冰炎時常也不由自主的勾起戰意,有種戰慄感。 點頭之下,冰炎就往褚冥漾身上展開攻勢。 一時之間,室內只剩下金屬與金屬的碰撞聲以及腳步移動的聲音。 褚冥漾的下盤很穩,但是論詭譎度,卻仍比不上冰炎的出招。 一個突刺,褚冥漾閃躲不及,劍尖就在臉頰邊劃過,雖然是練習用劍,但那瞬間的力量還是讓他的臉被劃開一個傷口。 冰炎的動作瞬間僵住,他沒有想到會傷到褚冥漾,但,他也沒有收手。他知道褚冥漾的個性,如果隨意棄劍,恐怕反而會遭受到褚冥漾的責備。 褚冥漾的動作也停住了,似乎因為刺痛而換了什麼,原本的狠戾已經不見,似乎又變回原本的褚冥漾。 「冰炎?」 20:20 28.服侍主人洗澡。 也許是因為受不了身體的黏膩,褚冥漾運動過後緊跟著就是馬上洗澡,即使是外出中,也會要求盡速回家清潔。因此,在練習時間結束之後,褚冥漾就直奔浴室,準備洗去那一身黏膩。 秉持著儉約的風格,褚家浴室並不像是其他人家一樣有個可以游泳的浴池,或是可以在裡面奔跑的空間,更甚至裝飾的金碧輝煌。但,也不像是一般家庭風格,有個可以容納三到五人的浴缸還是可以的。 褚冥漾的習慣是先淋浴之後,才會進入浴缸泡澡。 這個習慣又苦了冰炎。雖然說,褚冥漾同頭到腳,除了那三角地帶之外有哪處冰炎沒有看過的?但,冰炎的確感到為難。 照道理說,冰炎再怎麼說也無法跟進到浴室內,讓他幫褚冥漾換衣服也是運用了某些手段才能達成,這些都已經超過執事範圍內。 看著褚冥漾光裸的背影,冰炎這時候才發現,原來褚冥漾渾圓的臀瓣上有一個蝴蝶型的胎記,不大,但是在那種地方,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冰炎只覺得一陣熱氣上衝。 平時他是不可能站在這裡,以往他們的模式是冰炎在浴室外等待褚冥漾洗完出來,然後幫忙吹乾頭髮,頂多幫褚冥漾披上件外套,而不是站在浴室裡面看著褚冥漾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脫掉。 想到此,冰炎不自覺的皺皺眉頭。 他無法理解褚冥漾這麼做的用意,有種試探感,但是卻無法理解這背後的決定或是這背後的目的。 也許是顧慮冰炎在場,褚冥漾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才開始清理身體,坐到一旁準備的小凳子上面,水龍頭的水淋下…… 冰炎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洗澡。 首先是弄濕身體,再來洗頭髮、身體抹上肥皂,從脖子、胸口……腰腹……那私密的地帶…… 褚冥漾的身材不差,個頭雖然嬌小點,但是該長肌肉的地方還是有長,微微隆起的肌肉反而增加線條感。 冰炎只覺得一陣血液往腦上衝,視線只能放在褚冥漾身上,離不開。 ──該死的折磨! 他暗自罵了聲。 泡沫沖掉,原本被泡沫遮住的白皙皮膚又再度顯露出來。褚冥漾抬頭,似乎察覺到冰炎的視線,然後又無所謂的起身,抬腳直接進入浴缸。 有那麼一瞬,冰炎覺得自己可能會轉身逃出浴室,這畫面未免也太刺激。 但,他仍站在原處,沒有動,只是微微挪開視線。 不想,水聲傳來,帶來的不只是聽覺的刺激,更撩起一些遐想,讓冰炎腦海中不自覺跟著猜想現在褚冥漾在做什麼。 「冰炎,幫我拿沐浴乳過來,我要洗泡泡浴。」 冰炎一頓,在心底差點爆出粗口,然後才僵硬的轉過頭,看到褚冥漾正趴在浴缸旁邊看著自己。 「冰炎?」 隔了好幾秒,冰炎才點點頭:「是,少爺,你想要玫瑰香味的還是檸檬香?」 褚冥漾側著頭,狀似苦惱的想一下後:「我要檸檬的。」 冰炎依言到旁邊櫃子取下白色瓶裝的沐浴乳,然後交給褚冥漾。簡單的動作,卻讓他深呼吸好幾口氣,連抬起腳步都有點困難。 「冰炎,幫我搓泡泡。」 ──靠! 好不容易正視褚冥漾的臉,冰炎正想回答,卻正好看見有滴水滴從褚冥漾的髮梢滴下,正好滴在胸膛,順著胸膛下滑,直到沒入水裡。 但,畫面仍在冰炎腦中持續著。 鼻腔一陣熱,有什麼東西似乎要流下來了,冰炎連忙捂住鼻子,轉身就想往浴室外衝去:「抱歉,少爺,我先暫離。」 他沒看到的是,褚冥漾在他背後那探究的視線、若有所思的神情。 21:00 29.陪伴主人唸書,並送上賠罪品當宵夜。 除非作業量比較多,不然褚冥漾都是洗完澡後才會將學校作業拿出來寫。同時拉著冰炎一起做作業。說是寫,不如說他們兩人討論,最後是綜合兩人觀點才會寫在褚冥漾的作業上。 大部分的時候,冰炎會泡上一壺花茶,可能是玫瑰花,也有可能是菊花,有時是桂花,但無論是哪種,都會放上糖,將原本花茶淡淡的香味更添加起分甜,配上宵夜的小蛋糕或是餅乾都很搭。 但今天,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 冰炎拿著拖盤站在褚冥漾身邊,而褚冥漾正埋頭於作業之中,連抬頭也沒有,當然也別提交談。這個狀況已經持續半個小時左右。 皺皺眉頭,冰炎不是很能適應這樣的情況。 他越來越猜不透褚冥漾,自從那句近乎告白似的話語出來後,褚冥漾的態度一直是反反覆覆。 晚餐時,擺明著在意而產生隔閡。練劍時,卻又和往常一樣。洗澡時,那莫名的親近,以及那背後的探究,這些綜合起來都讓冰炎感到無法理解。 ──也許,憋不下去的會是自己吧? 冰炎自嘲著。 房間門的聲音敲響,讓冰炎暫時分心,微微對褚冥漾點個頭,轉身去開門。 一開,是廚房的大哥,手中拿著另外一個拖盤,上面放了一個小盤子,有兩個小小圓圓的蛋糕擺放在其上。 冰炎一愣,隨即想起來他有烤蛋糕,結果放在廚房就忘了。但,他還是接過,低聲道個謝。 然後才拿到褚冥漾面前:「少爺,休息時間到了。這是利用德萊佛農場所出產的麵粉以及蜂蜜所做的海綿蛋糕,請您品嘗。」 褚冥漾這才從書本中回神,自己把東西收一收,點點頭示意他可以把蛋糕放在桌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這無形中又增加冰炎的猜疑,胸口沉甸甸的,像卡住什麼一樣。 只能看著褚冥漾拿起其中一個海綿蛋糕,捏捏彈性,然後才咬下一口:「這是你做的?」 一頓,之前褚冥漾從來沒有去猜測宵夜究竟是誰做的,或是從哪裡買的,難得的一次猜測,冰炎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他會猜自己。 「是,少爺。你怎麼知道的?」冰炎點點頭,承認。 「因為塞卡爾他們不會做這種蛋糕,每次送上來的蛋糕都很精緻。」似乎是吃到了甜點,褚冥漾的面色稍緩,勾起一個微笑。 又咬下一口:「甜而不膩,有種清爽的味道,加上海綿很鬆軟。還不錯吃。」 「多謝少爺誇獎。」冰炎不由自主的也勾起微笑。 但,他不知道,令他感到血液凍結的下一句還在後頭。 「冰炎。」 「為什麼做這個?」 「你喜歡我?」 22:00 30.幫主人鋪床,並服侍主人睡覺。 假如家中沒有舉辦宴會,或是作業太多的話,褚冥漾會在十點時上床睡覺。在大人們眼中,是個乖寶寶;在同年齡的青少年中,是個異類。 對此,褚冥漾沒有特別的意見,對他而言,這時候上床睡覺只是個習慣,既然這個習慣能讓褚家女主人開心,對自己又沒有什麼弊處,那麼遵守又何妨?更何況,從小養成的習慣,早已經讓他時間差不多時就已經開始想睡。 而現在,指針已經指向十的位置,褚冥漾翻著書,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冰炎微皺著眉頭,無法決定是否要提醒褚冥漾睡覺時間已經到了,看起來他的主人仍舊在複習課業,但卻同時的也發現,雖然書頁仍有翻、看起來也有讀進去的樣子,褚冥漾卻沒有往常會有的習慣──理解的點頭,或是不解的皺眉,彷彿他看的並不是需要理解的事情。 當然,還有一個令他無法開口的原因則是褚冥漾並沒有給他答覆──關於剛才從一問一答中的告白。 冰炎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告白會發生在這樣的情況下,褚冥漾的反應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彷彿問的是一個需要用理性去解決的事情,而並非感情。根本無法確定褚冥漾在想的究竟是什麼。 說後悔嗎?他只能說一半一半。也許後悔今天早上衝動的吻,但同時的也慶幸有機會將這感情說出。 ──鎮靜,反正,最多也不過是失戀罷了,也不過換個老闆。 他動動嘴,最後仍是開口:「少爺,就寢時間到了。」 褚冥漾一頓,才抬起頭看看掛在一邊牆上的時鐘,略為驚訝:「咦?已經這麼晚了?」 「是,少爺還請儘早更衣就寢。」褚冥漾還有回答,冰炎不自主鬆口氣,放鬆的肩膀傳來微微的痠疼。 褚冥漾點點頭,起身就往浴室走去:「我去洗臉,冰炎你幫我收吧。就不用進來了。」 原本要跟進去的冰炎頓時一頓,紅色的眼眸裡展露出一閃而逝的遲疑:「是,少爺。」 褚冥漾進去後,冰炎也開始動手收拾桌面的東西,從散落的筆、修正液,到翻開的課本、筆記本,選擇明天要用的東西收近褚冥漾的書包裡,用不上的則放到牆邊的書櫃上。 就在他把歷史課本準備放回書架上時,一張紙條從書中夾縫中掉下來,令人不禁撿起來。 上頭的是褚冥漾的字跡,也有雪野家少主的字跡,還有一點夏碎的字跡。 ──真難得少爺會上課傳紙條。 冰炎也順便看了幾眼,沒想到內容是他和褚冥漾之間的事,早上的吻、他們平常的相處模式,褚冥漾一一都問了,而回答的人也回的有些玄機,既不戳破冰炎的偽裝、惡趣味,也不否定,反而是要褚冥漾好好想想。 嘴角彎起一個淡淡的苦笑,有個決定在冰炎心底漫開。 當冰炎替褚冥漾蓋上被子時,他開口: 「少爺,別想這麼多。」 「假如你不願意,我也只會是你的執事,這一點不會變。」 22:30 31.準備主人明天上課的用具。 對於明天所需要的物品,課本之類的褚冥漾自己會收,但是若是說到需要額外帶東西上課的課程,準備東西這件事情就交到冰炎手上。 翻翻明天的課表,除了美術課外,沒有什麼特別要準備的。冰炎在回到房間之前,先繞去拿水彩用品,直接放入明天要帶的袋子中。 那麼,似乎沒什麼事了。 22:40 32.沖澡 回到房間後,冰炎也不做休息,直接拿一套換洗衣物後到浴室洗澡。 和早上匆匆忙忙相比,晚上的洗澡,冰炎比較傾向於讓自己能在最短時間內達到最完整的放鬆,因此,大多採用泡澡的方式。 在浴缸裡放滿熱水,冰炎拆下自己一直綁著的高馬尾,隨便用個鯊魚夾夾起,脫下那一身執事服,丟到污衣籃內,直接進入浴缸,把整個人都泡進水裡。 感受到緊繃一天的肌肉在熱水的暖化下漸漸的鬆弛,有種痠疼。 冰炎順手幫自己按摩幾下,等到倦意纏身時,才拿過沐浴乳做清潔。 滑過的手是緩慢的,彷彿在愛撫般。就某種意義來說,冰炎也不否認就是。 小時候,冰炎的母親就這麼告訴他,人的雙手是很奇妙的部份,除了是全身最靈活的地方外,也是全身中最容易傳遞感情的。 冰炎對於這種說法感到贊同,雖然他並沒有自戀到用雙手愛撫自己的身體,但不否認的是,的確滿舒服就是。 23:30 33.睡覺。 冰炎洗完澡出來,夜都已深。 拖著洗完澡後有些泛重的身體,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腦內的睏噸都在叫囂著要他休息。 隨意瞄一下放在床頭上的鬧鐘,他直接撲上床,拉過棉被就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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