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夏佟】咖啡中毒寫在前面:
聽說這原本是要寫成點文的東西....... 可是人家點的明明是很浪漫的物品,不知怎了一到我腦袋就瞬間都歪掉了,不好意思當點文,只好當作練手感的 ||||Orz 那就姑且看看吧。 正文在下。 咖啡中毒 咖啡是門藝術,懂的人能從色香味中判斷手藝或原產地的好壞,不懂的人就算給他一杯又苦又澀又淡如水的咖啡也照樣能喝下去。 虞夏屬於後者,雖然舌頭被他的兄長訓練後品的出美食,可在咖啡上,套用一句話:「真是糟蹋了,還不如拿去餵豬。」 嘛,與其說咖啡是用來品的,對虞夏而言,那只是用來提神的工具。 初入江湖……啊不,是進入刑事組之初一時不適應忙起來混亂且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用在工作時,一天是以三大杯咖啡在支撐,水都說不定沒喝這麼多。 大概是這樣影響,舌頭就被麻痺了,不管哪種咖啡對他而言都跟水差不多。 當然,在一次胃痛加中毒送急診後,這習慣就被狠狠改了過來。現在只維持一天一杯,最多到兩杯普通濃度,再有需要就是靠提神飲料,不然就是被虞佟揪回家睡覺。 「老大,阿良買了咖啡,你要嗎?」 從卷宗中抬起頭,正好對上一雙充滿血絲的眼。不只他,其他在場的同仁們哪個不是紅著眼在工作。 虞夏抬手,本來想拒絕,沒記錯的話他已經喝過兩杯……還三杯咖啡?總之應該已經差不多達到今天的量了,要是多喝,被虞佟發現的後果他不敢想像。可看著旁邊資料堆積如山,他還是點點頭:「謝了。」 一場爆炸案,讓他們這些人民保母忙翻天。茲事體大,記者、民眾、上司口徑一致要求限期破案。加上其他仍有在手的案子,身為組長的虞夏已經數不清有幾天沒有回家。 「嗯?怎兩杯?」 「阿良多送的,說其他人多少兩三天還有回去一次,看你一直都在,就多買一杯。」員警這麼回答。 「喔,替我和他說聲謝。」虞夏再度點點頭,沒時間感謝同仁的體貼,視線轉回工作中。他還有一堆資料沒看,能省點就省點。 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分針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走過兩圈。 突然地,虞夏放下卷宗,下意識揪緊胸前的衣物,微彎腰,張開嘴大口呼吸。 胸口裡鼓動著,跳動頻率超過平常不知幾倍,讓人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咳!咳!」用力咳嗽著,希望藉由這樣呼吸,讓肋骨底下的器官都能正常一點,卻只徒勞無功。 怎麼……回事? 瞥見桌上兩杯咖啡,不知何時,都已經空了。這才讓虞夏想起,這症狀有點熟悉。 想起身求外援,卻發現自己連站都站不穩,手腳相當無力,還微微發著抖。 下一秒,他就摔回沙發上。 混……帳…… 失去意識前,他只伸手摸到放在桌上的手機,連有沒有撥出去都不知道,眼前就變為一片漆黑。 ****** 眼前再度恢復光線,天花板已經不是休息室的天花板,依照視野旁邊還有的綠色簾子,再加上旁邊若有似無的對話,他推斷這裡應該是醫院。 不知道是哪個同僚發現的,虞夏不知道該慶幸自己被救了一命還是該哀怨居然被送到醫院。 嘖,希望虞佟還沒知道…… 才剛這麼想,結果虞夏一扭頭就正好面對撥開床簾走進來的虞佟。嚇得他差點跳起來,病床也因此震動了一下。 「醒了?」對面的虞佟雖然嘴邊仍掛著微笑,可被鏡片遮蓋的雙眼裡,一點笑意都沒有:「喏,水。」 虞夏半撐起身,腦海裡還有些暈眩,不過已經不影響他動作。 「喝完。」平淡到聽不出起伏的語調,卻能從簡單兩字的命令中窺見對方的怒氣。 聽懂藏在背後的話語,虞夏沉默一下還是決定接過,擰開寶特瓶的瓶蓋,三兩下將六百毫升的礦泉水咕嚕咕嚕喝下肚。 瓶子空了,虞佟又遞上全新的一瓶。 這下,虞夏皺起眉,剛一次灌完一瓶水,胃裡已經有點脹,再灌一瓶下去,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會吐出來。 但看著虞佟的臉,他還是決定順從對方的意願。 喝完的時候他覺得水已經從胃裡滿脹到喉嚨,大概只要有人壓一下他的肚子,馬上就會吐了吧。 可虞佟卻似乎未覺對方的狀況,又拿出第三瓶水。 「等等……佟!」虞夏忍不住出聲阻止。再喝下去不是咖啡中毒而是水中毒啊! 幸好的是,對方似乎也沒有要他繼續灌水的打算,而只是把礦泉水放在旁邊的小櫃子上:「去完廁所後記得把水喝掉。」 他僵硬的點點頭,背靠在床頭。 然後,兩人間就再也沒有任何對話。 虞夏這下難受,要躺不是要坐也不是,坐著,跟虞佟乾瞪眼嗎?這姿勢說要閉目養神也還真不舒服。可躺下,剛灌下去的水好像就會從喉嚨裡流出來…… 好吧,他其實懂虞佟此刻的沉默代表著甚麼意思。可他不認為自己有錯。會中毒真的是個意外。 誰知道這麼多年過去,多喝個一兩杯咖啡就會中毒的啊! 咬咬牙,他還是決定先打破這份沉默,反正從來他的耐性就不比虞佟好:「我不會道歉。這次是個意外。」 「嗯,我知道是意外。」虞佟點點頭,並沒有反駁虞夏的說詞。 「那你在生甚麼氣?」他有點不滿,雖然自己被送到醫院引發其他人擔心這點他心虛沒錯,不過虞佟也用不著擺臉色給他看吧? 還不如直接被罵來的爽快。 「嗯?沒有啊?我怎麼會對你生氣?」虞佟嘴角勾勾,連眉眼也彎了起來。 才怪!根本氣炸了吧! 「我知道這是意外,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理由。」大概是查覺到虞夏的不滿,虞佟嘆口氣,還是對對方解釋。雖然他也並不是完全不生氣,而是對於虞夏老是不顧好自己身體的行為已經趨近於無奈。 能理解對方的無心,也能理解案情的重要性,可當接獲虞夏在休息室裡休克以及對方再次咖啡中毒的消息,他還是免不了憤怒。 「不過……為了防止這樣的意外再度發生……」歪著頭,虞佟此刻的表情頗有幾分天真無邪,可下一秒嘴裡吐出來的卻是宛如死神的判刑:「你,從今以後不准碰任何咖啡因。我會好好監視的。」 「等等,佟,這不公平!」虞夏瞪大眼,雖然他對咖啡其實也沒有什麼喜好到非要喝不可,可虞佟這樣直接專制下評斷的態度還是讓他感到不爽。 「那夏認為怎樣比較好呢?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喔?下一次要是再發生、又沒有人發現的話,也許就再也醒不來了喔。」虞佟再度彎起嘴角,弧度似乎更大了,加上那些話,頗有幾分鱒尊告誡的感覺。 說到底,虞佟這傢伙還是在生氣嘛! 虞夏抿起嘴唇,雖然不滿,可是他無法反駁。畢竟意外就即代表不能控制,不能控制的後果就是誰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再發生一次,這偏偏又不是可以靠著克服就能解決的問題,最好的方法的確或許就如虞佟所說,不再去碰。 可是……怎想都不甘心啊! 情感上很想衝動回一句:那又怎樣。可理智上知道這不是吼一句就能解決的問題,更何況現在出事的是自己,家人有這樣的反應也是無可厚非。 「夏,別讓我擔心好嗎?」反駁的話語還沒說出口,虞佟卻似乎已經看穿他的想法,短短一句話就像一盆水澆了下來。 剩下的僅有無力感。 「我說佟……我不是阿因那小鬼……」一面對這樣的虞佟,自己實在沒輒。 「我知道,你是我弟弟。」虞佟點點頭,裝作沒聽見對方背後所指的涵義。「可是,我不想失去你。」 虞夏一愣,有點意外這突來的感性,他扭過頭,搔搔臉頰,藉此遮住自己有些尷尬的表情: 「嘖,知道啦。」 怎就老是栽在這人手裡…… 當哥哥也不是這樣當的啊。 |
回上頁 |